顾影(谢绝转载,请看置顶)

加害者良心泯灭逍遥自在
受害人满怀痛苦无处宣泄

【死万+全球】第十三扇门(十三)

死万林林萌萌进入全球高考

死万剧情完结,全球剧情开始

巨型OOC

有私设且很多

会有大量全球原文

不喜勿言,说出来被骂别怪我【点头】

拒绝一切剧情指导

拒绝一切更踹请求

拒绝一切人参公鸡


——————


阮南烛不说还好,一说,众人更加觉得这大巴车诡异了。

就连身为监考官的秦究看到这车的反应都不太好。

看到001不开心,游惑就放心了。他拎着背包,第一个上了车。

林秋石和阮南烛紧跟着上了车。


车厢里倒没那么破旧,座位还算整洁。


游惑在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位置坐下。

见秦究也上了车,他摸出手机拨弄了一下,然后塞上白色耳机,靠着窗户开始睡觉。

司机是个黝黑的中年人,从头到尾没说过话,不知道是不是哑巴。

他看见众人挨个上了车,便一踩油门出发了。


就在游惑真的快要睡着时,车内广播又开始报丧了。


【现在是北京时间6:30。】

【离考试正式开场还有30分钟,下面宣读考试纪律。】


熟悉的考场纪律一一重复。

有Mike和游惑这两颗定心丸在,众人情绪普遍比较稳定,不像第一次那样抖得厉害。


【考试过程中如发现违规舞弊等情况,将逐出考场。】

【其他考试要求,以具体题目为准。】


就像恶作剧似的,广播在这里停了一会儿,直到众人消化完所有内容,它才缓缓憋出最后几句话。


【由于场次特殊,提前播报考试信息。】

【本场考试时间:10天。】

【本场考试科目:外语】

【本场外语语种:吉普赛】

【祝各位取得好成绩。】


众人:“……”


你再说一遍???


阮南烛和林秋石也愣住了,但很快,阮南烛就低低笑了起来:“有意思,真有意思。”他坐在游惑后面一排,嗓音不大不小,正好够游惑听到。

游惑听到阮南烛充满危险的笑声,转头看向他。

阮南烛道:“它想要我们死。上一局的抽卡,是为了把我们送走,这一局看我们送不走,就拐了十八个弯考一个吉普赛,确保我们之中没有一个人对所考的外语熟悉。”他笑着,漆黑的眸子里满是杀意,“哈,这个系统,真的是普通的系统吗?”


开车的司机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后背的凉气,抬头通过后视镜看了阮南烛一眼。


阮南烛最后一句话是问走到游惑旁边的秦究的。

秦究听到问话,耸了耸肩,笑得漫不经心:“谁知道呢?”

“想送我们走,它其实大可以暗箱操作,让我们都抽到保送卡,但它没有,为什么?”林秋石脸色也不好看,他皱着眉,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捏着下巴,“要么,是有什么限制让它不能这么做,要么,就是这些奖赏惩处连它也不能插手。”

林秋石抬起头看向秦究:“001先生,你觉得呢?”

秦究道:“这属于规则之外的问题,我可不能回答。”

林秋石定定看了他一会儿,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秦究抬手把游惑的包拎起来,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在游惑旁边坐下,饶有兴趣地攀着座椅跟阮南烛搭话:“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场考试本来应该只有七个人才对,为什么你们会在这?”

游惑看了他一眼,到底没管。

被问的阮南烛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林秋石也没理秦究,他看向阮南烛,也不在意秦究是不是在盯着他们看,抬手圈住了阮南烛的脖子:“南烛,没事。我们会找到通关方法的。”

阮南烛揽住林秋石,将头埋进林秋石的颈窝:“我们不会死,我保证。”


“你们……”秦究脸上的波澜不惊全然碎裂,变得十分复杂。


不是因为林秋石和阮南烛的关系,而是因为林秋石和阮南烛的话以及阮南烛那仿佛精神病发作一样的诡异状态。


游惑淡定问:“炸吗?从这里开始?”

林秋石点了点头:“就从这开始吧。”

秦究暂且将对阮南烛的惊惧压下,嘴角抽了抽,问:“三位,当着一位监考官的面谈论炸考场是不是不太好?”

林秋石道:“就问你干不干吧。”

秦究愣了一下,笑起来:“好啊。”

游惑瞅他,似乎是没想到系统的监考官居然会和系统不对付。

秦究注意到,只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车行驶了十分钟,路边突然颠簸了一下。

颓丧的考生们被颠回神,这才发现车外的景象已经变了。

漫天的雪雾已经没了踪影,眼前是一条盘山公路。

路况不好,车开上来之后便一路颠个不停,到处都是凝固的泥巴、硌脚碎石。

这路还很窄,如果两方会车,都得挂一档,一点点挪蹭过去。

山下草木拢生,一眼望不出深度,滚落下去很可能尸骨无存。

就这样,这破中巴还开得格外奔放。

行至中途,司机松开一只手去拧广播旋钮。车内广播滋滋响了几下,跳转到某个频段,唱老旧的歌,偶尔穿插一句交通提示,说某山路部分路段有山体滑坡的情况,无法通行。

播报间,车前方就出现了一块警示牌。

警示牌前面是一大块山石和横倒的树,正常车子显然过不去。

但司机居然完全无视警示牌,开着破车摇摇晃晃颠了两下大的。

众人一阵惊呼,等他们重重落回座椅,车已经穿过了滑坡路段,继续往深山里开去。


天倏然暗了下来。


从盘山路另一边出来时,路边有一个老旧的路牌,标着道路编号。

老于裹紧了衣服缩在座位上,看着那个编号咕哝:“这条路好像靠近边境了……”

“真要出去?”于闻瞪大眼睛。

老于:“不知道啊。”

于闻缩着脖子,慌忙盯着车外:“边境线能乱窜吗!”

说话的功夫,中巴车一个大转弯,钻进了路边的林子里。

众人被这神鬼莫测的路线弄蒙了,想问问吧,司机又是个哑巴。

又过了10分钟。

车子从林中钻出,在泥路边急刹车。

阮南烛好像已经压下了自己的激烈的情绪,问司机道:“这哪?”

司机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只是打开车门,自己第一个下了车跑没了影。

没有得到回答,阮南烛也没什么负面情绪,只看了会儿司机跑路的方向,然后和林秋石一起下了车。

其余人跟着他们身后,陆续从车上下去。


他们似乎停在了某个村子路口,穿过杂乱的树枝,隐约能看见高低交错的屋顶。除了一条通往村子的小路,再没有其他可以走的地方。

他们被看不到边际的树林围住了。


考生们傻在车门外面面相觑。


监考官秦究则远远站在林子里,扶着一棵树,不知抬头在看什么。


阮南烛和林秋石似乎钻进了林子里,总之一下车就没看见人。


“老于说之前那条路靠着边境,咱们会不会在现实里的某个地方?”于闻问游惑。

新加入的陈斌插话说:“以我的经验,应该不会。不过你会在这里看到一些现实的影子,某些东西甚至在哪里见到过。”

于闻:“如果不是现实存在的地方,那所谓的死,是真的死么?”

陈斌苦笑一下:“不知道,只有试了才知道。但谁敢拿这种事去试呢?”

于闻垂头耷脑地说:“也是……”

游惑没纠结这种话题,他下车之后在泥路附近转着一圈。

没多会儿,他踢了踢某处说:“这有地碑。”

“我正找着呢,原来在你那儿。”陈斌是个有经验的,下了车也在到处找信息。

他走过来蹲在地碑面前,扒开覆盖的杂草:“应该写着地名吧,虽然用处不算大,但是能知道自己在哪儿也是个安慰……”

大家闻言都围过来。

就见那破烂不堪的石碑上面刻着几个奇奇怪怪的图形。

“这画的什么?”

“字母吧……”

陈斌从包里掏出纸巾,把沾了泥巴的部分擦掉,大家艰难地辨认着。

于闻:“k……这是a?”

陈斌:“lo……这又是个什么玩意儿?”

“p吧。”于遥扶着肚子,歪着头认字:“那个像h……u……v。”

撇开那些杂七杂八不知有用没用的部分,这碑上刻的地名长这样:

kalo phuv


众人:“……”


讲个笑话,看地碑能知道自己在哪儿。


大家正崩溃的时候,那个一声不吭跑了的司机又回来了。他带了两脚黑泥以及一位裹着军大衣戴着皮帽的中年男人。

看脸,应该是国产的。


于闻不知道怎么的眼变尖了,远远看见司机和中年男人身后跟着一下车就不见了的林秋石和阮南烛。


丝毫不知自己被跟踪的司机指着于闻几人,对中年人说:“喏,就这些人。”

老于一愣:“你会说话啊?!”

司机瞥了他一眼,声音沙哑地说:“他会把你们带去那家的,记得啊,林子别进。”

他说完冲皮帽男摆了摆手,转头钻进中巴车,开着车就走了。

车子歪歪扭扭钻进林子里,转眼间,就被层叠的枝丫遮挡住,没了踪影。

甚至连油门和摩擦声都消失了。

林子异常安静,众人寒毛直竖。


“我们是来做什么的?”游惑也看到了林秋石和阮南烛,见他们走近,这才问那个皮帽男。

皮帽男“啊”了一声,说:“不是说来找黑婆吗?怎么?你们自己都懵了?”

“黑婆?黑婆是谁?”陈斌跟过来问。

皮帽男不知为什么瑟缩了一下,他把帽子下口封好,垂着眼闷声说:“一个老婆婆,当年战乱时候跟着老毛子来这里的,好像是什么吉普赛人,反正……”

他又把自己裹得更紧一点,小声说:“我带你们过去吧,你们小心一点。她到了这里后,我们整个村子都不正常。你们怎么想的……要来这住十天?”


众人欲哭无泪,心说我们有病吗想住这里。


阮南烛站在他身后,淡淡开口道:“没什么,就是来炸点东西。”

皮帽男:“???”


——————


皮帽男:来什么点东西???


解释一下,阮老师这算是ptsd,在门里自己作太大了,对于他和秋秋的生离死别(?)搞怕了,现在看系统有准备搞死他们,就发作了(原著文案好像说阮老师是病娇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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